简介:
这一伙人都邪性得很看似薄弱实则每一个都是难啃的骨头与其硬碰硬不如暂且抽身再想个更周全的办法徐徐图之這種陰暗心態也不是皇帝獨有的你徐鳳年敢說自己就一點都沒有」徐鳳年笑道「也對」徐北枳突然問道「你不是四大宗師之一的高手嗎怎麼也會怕冷」事實上他對那個老人沒有太多惡感相反在內心深處還與先帝有著不同的觀感只不過他這些年來一直隱藏得很好那綽號乘履的女子轉頭眼眸笑眯起成兩彎月牙兒「先生學究天人奴婢哪裡猜得到先生的心思」讀書人打趣道「就你這馬屁功夫當初入了宮撐死也就是個小嬪妃的命好在薊州將軍袁庭山力挽狂瀾將北莽兩名秋冬捺缽的一萬多精騎給徹底擊潰這麼一對比天下人誰不罵那酒囊飯袋的北涼邊軍和那個始終不知道躲在哪裡戰戰兢兢的徐鳳年」那漢子沒有搭理這幫眼窩子淺到裝不下半碗水的年輕無賴徑直離開就算離遠了那間屋子仍是心有餘悸他有句話沒那臉皮說出口當他跨過門檻的時候僅僅是給那人瞥了一眼差點就邁不開步子若非那人笑了笑沒有繼續「刁難」他就已經打起退堂鼓高高豎起降旗了可當他好似吃足吃奶的力氣向前走出七八步已是汗流浹背好歹也是刀口舔血小二十年的亡命好漢卻根本就不敢坐下只是輕輕抱拳說了句叨擾公子等到那公子點頭一笑他這才有那精氣神去挪步轉身否則恐怕就要跟一根木頭那樣在那兒杵著等死了
猜你喜欢
换一换